“小子,你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只是眨眼的功夫,血头陀便疼的满头大汗。 “没什么,就是让你体验下全身肋骨被人碾碎的极致痛感而已,这种痛苦会一直持续三个小时,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更硬!” 苏麟冷笑。 说罢,他直接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下来。 断骨针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,血头陀刚刚还在嘴硬。 仅仅过了十几秒后就坚持不住了∶“我说,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了!” “嘴上叫的那么凶,我看你也不行啊,在你前面曾经有人还坚持过好几分钟呢!” 苏麟故作讥笑。 “我求求你,赶紧放了我,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!” 血头陀看来是彻底妥协了,嘴上不停求饶。 苏麟摇头发笑了下,只见他一挥手,便将毫针从血头陀体内收了回来。 痛感消失,血头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似的直接瘫在地上。 “说吧!” 苏麟催促道。 “我是认识琨沙,但我跟他也没有很熟络,只是曾经因为一些共同利益合作过而已,私底下并没有交集!” “另外,琨沙是国际社会上的通缉要犯,他是不可能常年待在一个地方的,他在金三角的据点最少有十几个,但我只去过其中三个,其他的我也不知道!” 血头陀没再隐瞒,规规矩矩讲述起琨沙的讯息。 闻,苏麟不禁皱起眉头。 他本以为血头陀能知道有关琨沙比较详细的情报,没想到情报量这么有限。 “那我母亲呢?你见过她,应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吧?”